阳和疑问道:“脊柱也有情绪?能感觉到?”
“万物都有。”陈师父简单的回答,示意她开始。
阳和刚刚学了一种脉象和治法,又接受了万物都有情绪的概念,一时有些兴奋。她深呼吸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思绪却飞来飞去,她生怕自己“首秀”就塌方啊。
阳和深呼吸把精神刚放到男子脊柱上,就感觉到强烈的委屈,默默的噎泣。
“我感到了委屈,特别强烈的委屈,没有人能诉说。”阳和轻声说。太明显,太明显……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很委屈的。我小的时候家里孩子多,母亲去世的早,我又是老大。十来岁我就用担子担着柴去卖……”男子笑着说,说着说着,笑容变得有些勉强了:“刚才她说感到委屈的时候,我差点要哭出来了,强忍着忍回去了。”
陈师父点点头,对阳和说:“你来安抚一下他。”
“安抚?”
“对。”
“怎么安抚,我不会呀。”
“用你的感,用意念去做,用你觉得合适的方式去帮助他。”陈师父说。“你来用意念辅助,我来扎针,这样效果更好。”
阳和点点头,再次感应这个男人。
秋风扫落叶的画面出现在她脑海里。“秋风扫落叶。让一切过去吧。”阳和轻声说。陈师父闻声扎了一针下去。
诊室里寂静无声。
拘谨的司机扎完针感觉开心了不少。“我觉得身上轻松多了。”
陈师父继续说:“米蕊,你来感一下他的内心。”
米蕊说:“像被冰封住了,带刺,冰锥。”
“该怎么处理?”
“阳光。”阳和心想。
“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米蕊说。
“你来扎这一针。你还是比较能够看到本质的。”
米蕊接过针快速扎完。
“我感觉心里不那么凉了。”男人摸着胸口说。
阳和有点想不通也有点小失落,她没有感觉到冰锥只感到冰块和冰原,她也没有想到可以用拥抱。她还是觉得太阳融化冰不更合适吗?
阳和有些沉默,虽然她有了能感到身体情绪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