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回来的时候,阳和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
“走,出门。”阳和拿上准备好的户口本身份证,拎上小行李箱直奔楼下。
刘鹏见阳和脸色不好,自知理亏,自然是阳和怎么说他怎么做,也没敢多说一句话,默默的跟在后面。
阳和把行李箱放在后座,自己也一反常态不再坐副驾驶。刘鹏开着车,按阳和指挥到了民政局门口。“干嘛呀,别闹了。”刘鹏摆出笑脸说。
“办手续。”阳和拉着脸:“下车走呀。”
“我去的时候,真不知道要给冯晴晴拉东西。我去了吴深才说的。他痛风没有出来,让我直接开他家车去的。我也不知道要给冯晴晴拉东西。”刘鹏解释。
阳和没好气的说:“那你不能第一时间跟我说吗?那你后来说吴深在干吗?”她真想自己的话是刀子,让刘鹏知道知道什么是疼。“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一次一次的。这么多回了,我都跟你说了,遇到这种情况你跟我说,跟我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朋友比媳妇还要重要吗?我才是你要过一辈子的人!”
阳和见刘鹏不动:“好,你不去我自己去。”
阳和拿着证件自己进去询问,工作人员礼貌的告知周二不办理离婚。“啊?”阳和好像以前也听过?不知道是什么风俗还是规定。
“不办就不办吧。”阳和大步走出民政局。
打开后面车门一屁股墩车上,随手甩上车门。
“去商场买我那天看的耳坠。”
刘鹏也不敢多话,很快开着车到商场门口,刘鹏去广场停车,阳和拉了行李箱自顾自的奔首饰柜台去,利落的选好一副耳坠结账。这副耳坠阳和上次就看上了,嫌贵,自己也没有很多场合可以戴,买上也是放着,阳和也不是多爱首饰的人,可能真是受了打扮入时的冯晴晴的刺激了,也不犹豫了,直接拿下。
刘鹏停好车再过来寻她,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打了个电话,结果阳和直接给挂掉了,发消息也不回,这是阳和生气时候的一贯作风。刘鹏楼上楼下找了一通,没看到人影,心想她拉着行李箱,这下估计去找朋友了,便闷闷的回了家。
阳和出了商场,去公交车站等车,想打个车吧,又希望刘鹏能追出来找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