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深摇摇头,平淡地关闭了播放器,摘下耳机,语气淡淡的。
“我觉得无病呻/吟又难听。”
这可不是他平时说话的风格,难道被夺舍了?
“这……反正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再说,dionys也被叫格莱美酒神,要是没点专业实力能每次他当制作人音乐都得奖吗?”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狂热者,确实难得遇到这种能完全匹配不同歌手风格的制作人。
酒神一般是包揽作曲和编曲两项,而只要是有他参与制作的歌我都会去听一听。
所以听到别人不分青红皂白甚至带着情绪的去贬低他,我就不是很高兴。
不过酒神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领奖也是托人代领,一直以来低调示人,粉丝除了知道他是个男的外,一无所知。
周至深没说什么,但眼睫低垂。
我不太愿意掺和同事的私事,即使再阳光开朗也总有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所以我也不再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
“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请客,咱们出去搓一顿?”
他稍微笑了笑,整个人仍然有种虽然虚弱但更精致的气质。
“这么大方吗?”
我勉强笑笑,心想我也不是冤大头,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孩太难搞,心情太起伏。
这可事关我的转正大计,虽然不知道向运成为什么这么重视他,但要是搞砸了估计结果不会美妙。而我还租了他的房子,当时没要押金还打了八折,但我要是中途转了别的工作,那这违约金也不能不给。他现在不在北京,房子也还没挂中介,我一个人住四千五租金的房子,如果换了陌生房东,看房的人肯定是源源不断的。
“我毕竟也是你师父。”我咬牙硬装道。
来北京以后我的消费变多了也变少了,虽然熟人饭局少了,但日常消费、恩格尔系数却不断飙升。
一线城市的物价真是名不虚传。
我们两个人,一顿平常的快餐能吃掉四百,这也是因为我这徒弟虽然看着瘦,却真能吃,必胜客的大披萨他能吃仨,还能再炫三盒小食拼盘和两份超级圣代以及一份牛排。
即使不是连锁店,一般的饭店要碗带两片牛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