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身,拢了拢头发。
“我还有事,先走了。”
路过吴满时,他的目光里一瞬间写满了不屑、好奇、揶揄和打量。
那眼神就像在重新评估一件原本在他看来没那么值钱的商品。
等我回到工位的时候,余立承长长吁了一口气。
“我的亲亲,我的小溪,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在这五分钟内我有多么思念你,我……”
我把咖啡递给她,她看了看我,好奇地问。
“你怎么了?”
“没事。”
我拉开凳子坐下,余立承凑过来,端详。
“你这眉毛都快拧一起了,谁惹你了,你碰见鬼了?”
我被她逗笑了,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水,感觉嗓子似乎湿润了一点,把刚才的事讲了。
“啊?”听我说完,余立承差不点嘴里塞鸡蛋。
“方伟胜?你认识他?”
“我上哪认识他去……”
“真奇怪了,他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我一阵无语,“我看他就是有意思也是别的意思。”
“哎,也是。不过吴满这个人嘴老碎了,他刚才看见,下午还不得人尽皆知?”
我擦了擦眼镜,疑惑道,“可是我又没得罪他?至于方伟胜我根本不认识,他那么闲?”
余立承凑过来,小声说,“你是不知道,之前市场部有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就因为一次日常检查没戴工牌,被他一顿骂,都给人说哭了。”
我皱起眉头,“为什么?他有病?”
余立承眨眨眼,“他更年期可能,不过后来我听我闺蜜说,他私下里就对人家女生不满意了,说她见了面都不知道主动打招呼,对公司前辈不尊重,又嫌弃人家穿的太张扬……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他当时看上了一个市场部的新人,那个新人喜欢这个小姑娘,不搭理他,所以他一顿给人家小姑娘穿小鞋,到处说她坏话。”
我感觉很奇葩,“那后来呢?”
“后来小姑娘离职了,那个新人实习生也不干了,据说走之前还跟吴满大吵了一架,搞的他很没面子呢。”
我尽量平心静气,但突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