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尤其不可能管他叫爸爸,所以就直接叫本名。一向严苛的吴满对自己上司的称呼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看来他们私下里也未必像表面上那么遵守花名制度。
她这么说,我也笑笑,谦虚道,“要说美女,都知道行政部最多。”
我问道,“姐你找我是什么事?年会我确实做不了主,这事可能还得我们领导点头。”
吴满的脸色都一变,他最不喜欢别人叫哥啊姐啊的,在他看来那都是野蛮人。
我不在乎他怎么想,宋春意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
“你别误会,我找你是有点私事。”
她起身道,“咱们出去说吧,眼看也到饭点了,一起吃顿饭。”
我当然是不想和她吃饭,一顿饭还不知道吃出什么惊喜盲盒,但气氛烘托到这,我不答应,好像显得我不近人情似的。
“吃饭容易,你直接微信告诉我就行。”
“这不是怕你忙嘛,知道17楼就数运营最忙。”
我心想,那你还给我提溜过来?
离十一点半还有五分钟,宋春意一站起来,吴满就立刻跟着把包递过去,她把大衣穿上,摆摆手,示意吴满不要跟着。
然后她走到我跟前,伸出手亲昵地挽着我。
我悄悄说,“姐,咱们对午休点不是卡的很严嘛,这还差五分钟……”
“没事。”她抹着紫调口红的薄唇抿起来,一笑。
“老板和老板娘都去爱尔兰了,行政检查都是我管,能有问题吗?”
这话我便明白了,刚在走廊上看到了余立承,丝毫不夸张,她那眼珠子都差不点掉出来。
是了,即使宋春意表现得非常亲切热情,但我心里却始终有把刀高高悬着。
她不说,我也没法问。
我笑笑没说话。
进了餐厅,我正要点餐,她却告诉服务员先不急,还有一个人,然后才让我点。
这样我也不好意思了,我说,“那就等等吧。”
她把包放在旁边的绿布椅子上,没说什么,算默认了。
我们这桌摆了四套餐具,四把椅子,她自己占了一面,自然她的那位朋友就要坐我边上,于是在服务员撤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