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区别于刚才的小心谨慎,现在的她无畏无惧。
甚至在有琴御仪松开些许力道,容色上微显一丝惊讶后,继续冷冷炮轰,“凭什么你问就要答?凭你修为高?凭你三心二意有了情人还随意招惹其他女子?说了好聚好散,别再纠缠,很难理解吗?”
“已经分手了啊,旁人不愿意再与你纠缠了,祝你百年好合,不行吗?还要上赶着追过来,问问问,问了又怎样?回魔域还是回帝宫继续做妾?懂不懂什么叫一拍两散?各别两宽!”
“闲事少管,我若是阁下那位紧追不放的施凐凐,定然瞧不起死缠烂打的男人!”
怒不可遏说了一大堆,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到底听懂没有?施南凐早已忍够他目空一切睥睨微尘般的孤高姿态,来啊,打死她啊,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就现在!
她骂了他那么多,有琴御仪应该第一次见识被喷得很生气很狂怒才对,他们之间其实没有那么多虚无缥缈的感情,她却说的他好像对她留有旧情一样,真爱在前,还无耻地偷偷来见旧爱。
这番话一直憋在施南凐心里早就想说了,如今一吐为快也算圆满,没什么遗憾,做什么要缠着她不放呢?没了她不能再去找其他人吗?
未必一定要是她?是觉得她一走了之,扫了他作为魔族太子的面子,一个小小的侍妾,就应该安安分分待在他的帝宫里等他回去宠幸,不该心生别的想法?
她偏不,说了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瓜葛就是不想有,有琴御仪不爽的话能怎么样,杀了她啊!
施南凐颐指气使,高高扬起脖子,她不像是命脉被捏在有琴御仪的手里,他只要稍微动动手指,照她现在虚弱的样子就能马上死。
他的确是被她的话触怒了,很难得的,他并没有像其他人跟前那样云淡风轻,眼眸瞬间冷厉下来,看着施南凐的眼神充斥着一股复杂而不一般的情绪,她不怕死。
如果说先前几回,施南凐撞见有琴御仪都会装腔拿调,伪装自己,是忌惮他的,那么现在她变得什么都无所谓,即使吐露那么多,到头来还是为了和他扯开关系。
在帝宫,他以为他久不回去,她不高兴,提出离开是在逼宫,如今可以确定,俨然不是这样的。
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