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但是你的命从来都不是你自己的，这一点你要明白，所以别想了。”

最后时刻，他也不希望他当好一个皇帝了，只希望他好好活着，有盼头的活着，别让他看到他那么自暴自弃。

“我自己确实是做不到，但是有师父你帮忙的话，那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迟了，原来他刚才都是在装的，就是为了骗自己甘愿为他渡送灵力，好借此吸收他的内力修为自曝。

“还不快停下来，以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的，迟早会……”诸葛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然而第五灵根本不想停下来，他想结束了。

感受着超出自己承受能力之内的那股爆裂到极致而又强悍无比的力量，这股力量似乎要从里面将他活生生地撕裂开来不可。

第五灵心道，才这种强度而已就已经使得他这般痛苦了吗，那她当初所承受的岂不是他的千万倍？

想到这他不由得紧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自眼角处静静滑落。

最后时刻，那些不知猴年马月说过的话此时却一遍又一遍的回旋在他脑海里，剥夺了他最后的一丝生机。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她死前承受怎样非人的待遇，你知道吗？”

“你知道她死前嘴里念叨的最后一句遗言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别逼他。

“那我告诉你，她是被活活冻死的，你还不知道那会儿正值寒冬，那个地方有多冷；她亦是被饿死的，很多人都忌惮那个鬼地方，根本没有人敢去给她送饭；她亦是病死的，那种阴暗的环境中，什么病都有可能得；她亦是被蛇鼠啃食而死的，那里的老虫饿疯了，见到活物就扑上去啃食，她又动弹不得，无法驱赶，只能看着它们没日没夜的啃食自己的身上肉，最后她几乎被啃得不成人样；她亦或者是被施暴而死，她刚被抓进去那会儿，天天被施暴，毒打，最后是怎么个死法我都说不清楚，但他们都说她罪有应得。”

“可以告诉我她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这是他在极度痛苦中唯一问出的他最关心的问题，他知道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但是他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