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或者女儿我都喜欢。”
阮柠瓮声瓮气地回答他:“我也是。”
“阮柠。”
“贺时卿,我们下一个站去哪里啊?”
阮柠抬起头来看贺时卿,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像小狗一样蹭了蹭他的脑袋,说道:“我好爱你啊,老公。”
贺时卿抱着她继续走,说:“去床上。”
阮柠被人脱光的时候忍不住抱紧了自己,她像只小虾米一样把自己圈起来。贺时卿站在床边一手解裤子,一手快速脱掉毛衣。
阮柠用余光看见了,开玩笑说:“这么着急。”
贺时卿脸色不虞,下一秒就抓住阮柠的脚脖子把人拖过来,伸手抱住她,低头寻找她的嘴唇。
阮柠找到了依赖的热源,附上去紧紧贴着对方,舌头开始玩游戏一般不停追逐纠缠。
阮柠喝了酒之后好像变得更开放了,也有点可爱。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睁开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珠子,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贺时卿。
身体里一些暴戾的因子又被唤醒,贺时卿根本控制不住,那就只有作为礼物送给对方。
他把阮柠扔回床上,后者的脑袋差点磕到木质床头,下一秒人就附上来,压在人身上。
房间不一会儿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阮柠的皮肤已经红了,整个人就像一朵红玫瑰,并不是生来而红,而是被贺时卿主导的欲望染红,是他珍藏的白玫瑰。
贺时卿教她的办法是让她喊老公,但阮柠每次都不好意思,只有到最后关头快要失去理智时,才满嘴都是“老公”。
平时两人都不止一次,可今天阮柠有些不情愿了,说什么都要抱紧他不准他动。
之前贺时卿并不给她这种撒娇的机会,但今天他似乎感应到什么,于是没有再强求。
总要有一个人先说话。
贺时卿拍了拍阮柠的头发,温柔地问她,“在想什么?”
两人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阮柠说:“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贺时卿想了想,说:“不知道,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轮到阮柠沉默了。她其实很想问他,这次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