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墨绿色的玻璃瓶,将其放在桌子上。
“如果您实在担心会出现纰漏,那么这个瓶子里面的东西可以确保您的地位不受任何人的非议,这是由绿摄果所提炼的气体制剂,我们通常叫它绿毒,无色无味,暴露在其环境下的生物将在半个小时内死去,而且不会查出任何线索。”
使者舔了舔嘴唇。
“但它有一个缺点,生物在吸入几分钟后身体就会出现不适,所以作为普通毒药来说,它是不合格的,但是对于昏迷中的生物来说,却是完美不过的毒药。”
刻意压低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使者微笑着将瓶子推向科尔文,内心推演着他刚才的劝诱说辞,简直完美,他在心里赞叹。
对方有过当选议政长的念头,而且看完了信之后并没有告知议会,说明科尔文内心也在蠢蠢欲动,担心会伤害民众?对于上位者来说那不过是一封无关痛痒的报告而已,权力和地位才是实打实的利益。
使者知道该怎么和这种上位者打交道,脏活完全不经其手,便能获得斐然政绩,他相信这就是每位仕途中人心里最完美的方式。
而且他也完全不担心对方会揭发自己,毕竟谁也没办法保证,淌过浑水却不使自己一身羽翼沾染半点污泥。
科尔文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放下烟斗,伸手拾起墨绿色瓶子,双眼也因注视着瓶身而泛着绿光。
科尔文在使者充满笑意的目光中,细细端详了片刻后,终于启齿道:“把你们的计划都告诉我。”
使者脸上的笑容更甚,活像一只没有尖牙利爪的人面豺狼。
“如您所愿,科尔文议员。”
今年是秘书艾玛跟随科尔文的第六个年头,从担任其秘书一职开始,艾玛就被科尔文的人格魅力所深深地吸引,也或许更早。
当艾玛初次见证科尔文那颗一心为民的热忱之心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敬仰之情便悄然生根。
艾玛站在科尔文办公室的门前,看了眼手表,心里暗暗纳闷,议员和那位北国使者交谈的时间有些意外的长,虽然艾玛一向主张不应以貌取人,但那个男人,那位使节给她的第一印象着实令她难以产生好感。
突然,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