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没有那些喧哗，路上的行人屈指可数。微弱的灯光照射着他俩，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季渊心跳乱了节奏，脸颊感觉到温热。

早晨江芸笙被宋婉华喊起床了。

她昨天晚上确实喝多了，发生什么她都记不清了，她只知道季渊背了她一路，只因为她坐车不舒服。

下楼她就看见季渊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

她不好意思打招呼，轻手轻脚的走到餐桌面前吃着早餐。

她刚吃完早餐准备去学校季渊就把她书包背在单肩。

江芸笙低头道了谢。

季家离学校确实有些远，季淮山专门给他们配了司机刘叔。

江芸笙自然认识，他在季家待了几十年了。

…

“马上要末考了，小祖宗咱学习会行不？”季渊侧过头，趴在桌子上侧过头盯着江芸笙，眼里满是温柔。

下课的江芸笙不喜欢到处去玩，她喜欢待在教室里看着小说。

“不要。”

江芸笙俏皮的表情让季渊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季渊这是在教室，你收敛些好不好。”

季渊冲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觉得有些奇怪，平时季渊可不这么顺从她。

季渊从昨天晚上就彻底意识到了自己谈恋爱的方式不对，他不应该想着让她害怕自己。

课间江芸笙突然肚子疼，她尴尬的问了问季渊日期，才知道今天已经25号了，是她的特殊日子。

她起身准备去厕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凳子上的血迹。她立马坐回凳子。

“你怎么了？”季渊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季渊…”江芸笙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不舒服？”

“季渊，我来那个了…我、我没带…”江芸笙吞吞吐吐的说。

“我给你去买，等会下。”

“诶…你先…”她话还没说完，季渊就已经走出教室了。

过了会季渊就回来了。

江芸笙抬起趴在桌子上的头，她没见他手里拿着东西。

季渊从兜里拿出一片，江芸笙有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