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尸体,异能局还特地腾出一个房间当停尸房。
许槿漓发誓,非必要自己绝对不到这个地方来,怪吓人了。
然而,当许槿漓第二天踏进异能局的大门看见地上整齐排布的一颗颗头颅,吓的差点原地跳起。
犹豫片刻,她实在没有勇气从它们中间走过去,于是她紧贴着墙,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
看见她奇怪的姿势,沈闻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本就精神紧绷的许槿漓被这么一拍,直接惊叫出声。
“啊!”
沈闻也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怎么了?”
许槿漓转过头目光幽怨地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吓到。
许槿漓看着那一排排黑色的头颅,问:“这在干什么?做法?摆阵?辟邪?”
就不能换个地吗?放在大门口,一进来就被吓的半条命没了。
沈闻说:“在消除他们的怨气。”
说到这,他的表情似是有些头疼:“你晚上不在异能局不知道,昨晚异能局内哀嚎声响了整整一晚上。”
闻言,许槿漓真诚建议道:“那是该多晒晒。”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头颅的颜色好像淡了一些。
许槿漓也不想细究这个主意是谁提出来的了,她决定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要出现在异能局。
于是,拜托沈闻传达了她的意思之后许槿漓就原路返回家了。
一进门就看到茶几上又摆着的几封邀请函,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自从许流恪逐渐把公司重心转移到京城,这种情况就常发生。
其实海城的经济状况也就比京城差一点,作为一个在海城屹立百年且十分有分量的企业,拿到京城来看也是不差的。
而许流恪的商业头脑又很发达,短短两年时间就已在京城站稳脚跟。
于是这么新出现的一个年轻有为且单身的男人就这么被各个世家所盯上,都希望能和他联姻,再不济认识认识也有好处。
只是许流恪目前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许父许母也充分尊重孩子的想法,一切讲究缘分,所以让一些想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的人望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