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被抛弃,处处遭人白眼,受欺负,屈辱的过活,太可怜、太惨了,生无可恋!
打算往下跳的时候,我猛地想起小老头的话,还有他看我的那种慈祥的眼神,我最终收住了脚步。
除了院长之外,小老头是第二个只爱我而没伤害过我的人,我不能让他失望。
生平第一次,我喝醉了酒,在天桥底昏睡了两天。
醒来后,我离开了东雄市,去了隔壁的西雄市,找了一家餐馆当了一名服务员。
接下来的半年间,我换过许多工作,刷过盘子,摆过地摊,派过传单,送过货。
最后我发现自己还是爱汽车,爱一切关于汽车的工作。
虽然我不能去学习更高端的汽车知识,但我仍然有能力留立足这个行业。
一番计划以后,我辗转来到一家大型汽修厂当修理工,我是厂里最年轻,但综合技能最精湛的大工。
修理厂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趴子,我对他最大的印象,除了他的趴脚之外,就只有七个字:奸商中的战斗机。
死趴子总是强迫手底下的技工偷偷拆些送来维修车辆的原厂件,换上副厂件赚差价。我不喜欢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哪怕整个行业都这样做,但因为趴子给了毛军一个工作机会,我欠了人情,有时候不得不昧着良心做出退让,甚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夏季,下午三点多,猛烈的太阳把整片大地烤成了火球。
这鬼天气,我猜是没什么可做了,于是在角落的椅子里眯着眼打算睡一睡,不想才过几分钟,我就已经被一阵又骚又浪的炸街声吵醒。
睁开眼,看见的是一辆红色福特野马。
这辆野马直接漂移拐弯开进修理车间,快如电闪上升降架,位置停放得精准无比,分毫不差。
就在我们十多名员工议论纷纷的猜测,车技如神的是人是鬼时,车门缓缓打开,一条笔直光洁的美腿踏在了地上。
随后,一袭长发飘了出来。
我滴个神啊,是女司机吗?
错觉,这绝对是错觉。
大家都纷纷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狗眼。
不几秒,车里的人完全下了来,同时带下来的还有答案,不是错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