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或许还有得救。”另一名权威人士说。
卜远游想阻止我偷听,我紧紧推着他,抬手捂住他的嘴。似乎不忍心,他没做挣扎,任由我站在门外。
我沉默流着泪,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崩溃得那么彻底,可是宁乾洲说得对,如果我垮了,谁来保护我的孩子。
星野木木站在原地,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抓着我的手。卜远游本能地捂住了星野的耳朵,不让他听到。
会议室内传来电话铃声,有人转接,随后说,“统帅,找你的。”
宁乾洲接过电话。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
宁乾洲皮笑肉不笑,“纪凌修。”
我猛然推开会议室的门,对组的黑色真皮沙发上,身穿白大褂的老教授们围坐在四周,宁乾洲坐在对门的沙发上,正接听电话。
似乎是纪凌修亲自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