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不晓得在压抑着什么。
他不过28岁的年纪,比我大两岁。
却比我成熟稳重很多,什么苦都能吃,什么辱都能忍,有种能屈能伸的定力。
我扶着他往公馆走去,财团大佬送给他的女人从车上追了过来,“乾洲……”
我说,“统帅,这女人要带回去吗?”
他说,“给安排个住的地方。”便脚步虚浮往住宿地走去。
他不碰来路不明的女人,那些大佬贿赂给他的女人,他更是不碰。
这种女人有毒,他很清楚。
偶尔他也会逢场作戏,算是给那些行贿的人一个面子。许是他模样俊朗优越,从小到大不缺女性追求者,唾手可得便显得可有可无,所以他对女人并不多上心,眼光特别高,也很挑剔。
施小姐的笔记本在他办公桌上放了一个月,我忍不住提醒他,“统帅,施小姐的笔记本,您要看看么。”
他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从一堆文件里抬头,拿过笔记本随手翻翻。
特别凌乱的涂鸦,一个个简笔字连着线条,偶有人名乱入,看不出来什么名堂。他随手翻了几页,便丢在了一旁。问,“小姑娘状态怎么样。”
我说,“施小姐在牢里受了点罪,身体恢复得还可以,您要去看看么。”
他似乎不急着去看,将手头上要紧事处理完了,方才抽时间去了一趟。他对施锐艇恨之入骨,所以恨屋及乌,对施小姐也很冷淡。
若不是夫人是施小姐亲妈,我猜施小姐吃的苦头不止这些。
在夫人三令五申下,统帅找了个由头,洗白了施小姐身份,将她留在了身边。当作把柄,随时威胁施锐艇,引诱施锐艇出来。
他似乎觉得这小丫头没什么追求,也没有进取心,像是蜗牛似的安于现状,一口一个哥哥喊的欢实,经常跟在他身后跑,只要他一回家,小丫头就像个小精灵似的闪现,故意跟他套近乎。
出于几分责任心,统帅偶尔也会提点提点她,鞭策她进步。
后来,外面谣传统帅和施小姐的桃色绯闻,他不爱听,便将施小姐送出去留学。却在施小姐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随时捕捉施锐艇的动向。
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