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其他人,她们确实幸运。
祁司倾有点震撼却不好评价,她并没有资格去干涉别人的选择,即便那是她的亲人。
她深知每个人都有权利自主决定自己的人生道路,这事让她知道那便代表着大哥还是信任她的,而她所能做的仅仅是给予理解和支持,不给人增添任何麻烦。
“我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
秘密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是天知地知自己知,如今又多一人自是迫不得已。
祁天倾解释也是与祁司倾摊牌,毕竟祁司倾情况特殊。
另一边的玉凤王府,祁风倾目送二人远去,良久后垂眸,面色难得冷下来,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场。
转身走向夜来兮,淡道:“劳烦郡主将今晚跟在我大哥身边倒酒的侍女带来,我有事要问。”
竟然胆大包天的敢给他大哥的酒里下药,真当他们祁家软脾气不成?
夜来兮很少见他是这副神情,她也不是什么天真的人,很快就联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了不影响两家的关系,她直接带祁风倾回返到一处院子,传消息让手下将人带过去。
世子也来了。
“这是怎么了?”夜来信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一来就见着自己妹妹和好友在对一名侍女施压。
他没想到一个生日宴居然会出幺蛾子,还把他的好友气得差点兴师动众。
夜来兮道:“兄长,是有人要害我们和祁家,让人在酒水中加了东西。”
宴上的每一壶酒都是统一从酒坛里舀出,其中的经手人只有安排服侍各桌的侍女,一般来说没人会傻到给修仙界的世家中人下药,但也不保证有真傻或心存侥幸的。
而眼前的侍女显然是心虚了的,低着头哭啼着爬向夜来信,“世子!世子您要为奴做主啊!郡主和祁四公子一来就说奴在酒水中动了手脚,奴冤枉啊!”
夜来信嫌恶的走开,大好的日子就这么被搅和了,心情自是不爽。
世子冷笑一声,便有随侍替他厉呵出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再不说出实情,便将你家中人一个个带来凌迟。”
侍女显然是害怕的,身躯直抖,强颜欢笑,“可、可是,奴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