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敢说啊!
世子闭眼,艰难道:“留条命吧。”也只能留住命了。
祁风倾手都不用抬,风直接把人压到地上,并不断加压,血液从身体逐渐渗出,染红了衣袍。
刘氏见宝贝儿子受这么大的罪,想过去又不敢,只得无能狂怒。
“啊!你怎么能伤他!他是王爷的儿子,是皇族!是不能伤害他!”
“世子!郡主!他是你们兄弟啊!你们就这么看着别人这么折辱他!折辱王府?!”
夜来兮起身直接走了,夜来信却还要继续看着眼前惨状。
世俗界的皇族与修仙界的世家,表面上各安一隅又是平起平坐,若不是祖上渊源和底蕴,谁还当谁是个东西?
算计到人家头上,还真当人家是善男信女啊?
祁风倾给罪魁祸首刘氏贴了张厄咒符,刘氏当即晕了过去,而她此后将陷入梦魇,宛如困于地狱,所见皆是内心最为惊惧的景象,直至被活活吓死。
夜来信看着几乎成一摊肉的庶弟和他父王的妾室,思绪复杂。
太残暴了真是太残暴了。
“行了,现在可消气了?”
祁风倾那冷凝的神色一收,转瞬变脸,恢复成日常的神情,虽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这话说的,显得我气性很大啊,还不带下去找人看看,拖死了可别赖我啊。”后半句是对着世子随侍说的。
可现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人不宜挪动,只能在原地等待就医。
夜来信起身,心下微寒,面上笑着把人揽肩膀勾走,“走了走了,喝酒去,今天可是我生辰,见血怪晦气的。”
再不走要是出人命了那可就真结仇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失去一个兄弟。
完整的情况传到玉凤王耳里,他沉默片刻,“没死就行。”
而闻言的王妃如何心寒就是另一番故事了。
翌日晚间,祁家族地。
历经大半日,祁司倾与祁天倾在乘坐着丹鸟终于到了祁家的范围。
不同于在秘境中意外进入的节点,现在的祁家族地热闹祥和,房屋不算多么崭新中稍显古朴,错落有致,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