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李荩忱伸手在舆图上一指:“现在咱们所在的这个山头周围还有三个山头,而根据那两个贼人前来的方向,这一伙山贼十有八九是藏身在东面的这个山头上,而且晚辈想这些山贼为了能够统一号令,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跑路或者通风报信,所以很有可能聚集在一个山头上,也就是这个最大也离咱们最远的山头。”
这么简陋的地图,就算是李荩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有想到。虽然古人确实掌握着一些甚至比现代人还要先进的技术,但是在大多数方面,都是要远远落后于现代的。
这地图虽然简陋不堪,不过好在就算是真的作战也就是在这村子周围几个山头,这些地方村子中的人早就烂熟于胸,所以李荩忱依靠之前那个主人的记忆也能够想的差不多。不得不说这些在山中长大的小伙子,对于周围还真是门清,看着这舆图,李荩忱已经能够脑补出来景象。
陈庆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儒将,史书记载他在年轻的时候甚至没有办法上马拉弓,可以说是一个瘦弱的文人,一直等到他领兵打仗,方才逐渐向武将转变,而作为儒将的陈庆之,他的亲兵们或多或少的都能识字,甚至时常护卫在陈庆之身边的亲卫,有如李成等人,还多少承蒙陈庆之传授一些简单的兵法,毕竟以他们的脑子,想要读懂那些高深的兵书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夫,更不要说用于实践了。
看到李成等人的表情,李荩忱也是轻轻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平日里还是看过不少战争方面书籍的,算起来比李成他们多了足足一千五百年的经验,想要镇住他们还是很轻松。
也多亏了几个老人的未雨绸缪,现在这将周围三四个山头全都纳入其中的舆图正好派上用场。
李成没说的,自然是幸好还有李荩忱记住了。
这一次李成等人都皱起眉毛,他们虽然年轻的时候追随陈庆之南北纵横,甚至还承蒙陈庆之闲暇之余传授兵法,但是毕竟只是随从亲卫,并没有指挥打仗的经验,现在李荩忱把《孙子兵法》抬出来,又玄而又玄的这么一绕,三个人竟然有些迷惑,更不要说郑庆他们这些年轻人了。
作为一个后世人,就算是李荩忱平日里对地图没有怎么注意过,不过还是知道等高线之类的,看到这一千五百年之前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