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原则。”
之前他骂姜氏那些话,难听至极,他都不好意思复述出来。
突然变脸就算了,还不肯承认!
言酌极为瞧不上。
齐刃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前倨后恭,不过姜姑娘确实变化蛮大的嘛,人家尚且敢于改过自新,他又有什么非要抓着不放的?
一时不再反驳,只嘿嘿嘿笑得谄媚。
每次这样,王爷都不会再同他计较的。
这办法屡试不爽。
果然没多会儿,言酌就被他笑的眼睛疼,嫌弃的摆摆手,“罢了,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齐刃奸计得逞,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转身走出几步远,忽而回头,“王爷,属下讲真,姜姑娘的医术真的很好,要不,您让她给您治治手?与其苦心寻觅神医无果,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没损失不是?”
言酌左手捏拳拍桌,“你说……谁是死马?”
齐刃,“嗷嗷嗷嗷,属下嘴笨,属下错了,属下这就滚!”
话题打住。
言酌正襟危坐,食指在桌上漫不经心的敲击。
让他相信那村妇是神医,求她治病,不可能!
不过,他倒是想到办法让她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也必须入府了……
……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孩子终于满月。
监狱般的日子总算结束。
姜嬴一早起来感觉空气都是香的,恨不得像关疯了的二哈似的,闷头冲出院子,到田间去撒欢。
言酌白瞎了有钱,奈何抠门儿,谁家王爷养外室找穷乡僻壤还有人种菜的地儿。
人家是金屋藏娇,他是农屋藏鬼。
借尸还魂,可不就是鬼么?
抱着小言挚在外面田埂上溜了溜,出门补给生活物资的似玉便回来了。
整个人似惊似喜,似欢似愁。
姜嬴眉毛挑了挑,等把小言挚送去婴儿床里之后,一把拉过她的手来诊脉,“怎么,丢魂儿了?”
指尖脉搏正常,只是节律有点快。
心乱所致。
“啊,奴婢没事儿。”似玉呆呆的抽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