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种花”国都成立多久了,她竟然还保留这种陈旧思想。
况且,栗丽华刚结婚那阵,她老公周爱军也给她洗过衣服,别说衣服,其他地也洗过,也没见周家怎样嘛。
面对张芳芳比死了爹妈还难受的那张脸,粟丽华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替宋昭昭说话,“那我帮我儿媳妇洗衣服总行了吧。”
张芳芳急了,“二嫂,你没明白我的用心,现在不是谁洗衣服的事,而是她宋昭昭居心叵测,才嫁进来就想让我们周家倒霉,她好夺了你的权利。
二嫂你要是不管管的话,我敢保证宋昭昭肯定会爬到你头上拉屎。”
栗丽华作为家里唯一上班的儿媳妇,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做家务,完全没享受过特权,听见长芳芳的话反而松口气,“我儿媳妇想当家就让她当家,我和爱军,牧宸挣的钱都可以给她。”
“二嫂,你被宋昭昭洗脑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迟早得散。”
粟丽华不搭理她,走到周牧宸身边,见自家儿子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顿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
张芳芳说不动栗丽华就来说动沈月,“大嫂,这种事你最有经验,当初要不是你嫁进门就让大哥给你洗衣服,大哥也不会去世……”
周爱华的离世是沈月心中永恒的刺。
旧事被张芳芳翻出来,沈月气得心口直疼,不停地咳嗽。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团火直朝张芳芳头顶。
火又快又猛,张芳芳根本来不及跑。
周牧宸护住粟丽华和沈月两人。
奇怪的是,这火诡异得很,直奔向张芳芳。
而张芳芳也没感到疼,只闻到一阵烤肉味道,等她反应过来时,她那头乌黑的头发被烧得精光,成了颗光溜溜亮晶晶的光头。
宋昭昭端着洗好的内衣出来。
面色严肃地看着张芳芳,“大伯是保卫国家壮烈牺牲,他以小我成就大我,婶婶你说我就说我,你侮辱国家烈士,我有权举报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婶婶是什么意思?”
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一样。
她在空间能听见外面一切声音。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