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事不关己。
“是啊,就是上次”去打台球
“行了,沈责,开局吧!”
何墨寒打断沈责要说的话,这位不想说就不要问了,问也问不出什么,别打扰了雅兴。
“哦。”
沈责放弃询问,被何墨寒一经提醒,自己这么刨根问底干什么,觉得自己有病。
打了几局全是江辞赢了,江辞的运气很好,牌都是看都会赢的那种,根本不用想怎么出牌,相比之下,另外三位的情况就不怎么好了。
总被江辞吊打,很是不爽,以前也是和江辞打牌就没怎么赢过全是江辞赢的,赢的那几局还是江辞故意放水的,他们才赢那么一两局,可怜得很。
“就不应该叫你来!”
打了很久了,何墨寒有点气恼的盯着手里的一把烂牌说着。
今天江辞是一把也没有放水,出牌也没有之前的柔和,他们还有点出牌的机会,现在连出牌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打得出冷汗了。
听到何墨寒说,江辞并不气恼,而是脸上露着浅浅的笑,他现在可不是无所谓了,他要赚钱给某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