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拿着手套不方便。”
林然接过湿纸,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就那样握在手心,仔细地擦拭着。
她的皮肤很细腻,碰触在上面像荔枝。
不只是手,林然有时候都会怀疑。
她之所以一直撑着伞,是不是怕稍微一晒,就会灼伤皮肤。
因此林然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将之戳破,那可就麻烦了。
阮梅就那样平静地看着,当擦完一只,会适时地递上另外一只。
这是工作,只要顾客需要,林然当然不能嫌麻烦。
但其他的人看着,就有些不友好了。
“这位是驱邪师吧?”
“什么驱邪师,就是一个职业舔狗。”
“真恶心。”
“阮梅小姐就这样让他擦手吗?也不怕手被越擦越脏。”
……
阮梅看着林然,她就是这样站在那里,也是那样的优雅。
特别是也不知被晒的,脸微微有些红,让她清雅中多了些娇媚。
看着的无不痴狂。
想生食林然的肉。
她目光紧紧地盯着林然地脸,但以为会看到的表情仍旧没有。
林然依旧平静地帮她擦拭着手,很仔细,很认真。
这让她眼中略现涟漪,语气都轻柔了许多。
“她们这样羞辱你,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林然头也没抬。
“你还真够贱的。”
林然依旧没有抬头。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赚钱嘛,不寒碜。
只要顾客需要,线给到位。
钢丝球也不是不可以。
谁让他入了这一行,还一时逃不掉。
“好了,手套也给我吧,上面全是汗就不要戴了,回去我帮你洗洗。”
然后打开伞恭敬地撑着,让已经照射过来的阳光没有一点洒在她的身上。
阮梅依旧看着他,只是神态跟之前微有有同。
“昨天的新闻我看到了,你还真够勇敢的。”
“原来你看到了啊,抱歉,当时那种情况属实没办法。”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