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劝说道:
“对,确实有事。这事情在电话里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来了就知道了。”
“真的?”薛柯枚当然知道,严秋萍的身份毕竟不一般,而且,在这个时候要求自己去她家里,那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想到这里,薛柯枚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得答应道:
“那好,我这就过去。”
刘春江看了看田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田雨,今天就不再辛苦你了。早点回招待所休息吧,车就留在这里吧,明天咱们再联系。”
“那好,”田雨点点头说着。他也是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还要让薛柯枚来这里。不过,作为司机的职业纪律,他也不问领导的事情,便独自离开了。
目送田雨走后,刘春江与严秋萍交换了一下目光,两个人又心事重重地上了楼,回到了客厅。
严秋萍重新给刘春江倒了一杯茶,摆在了茶几上。她望着刘春江,顿了顿,表情严肃地问道:
“你们班子里知道这里面的具体情况吗?”
刘春江挠了挠头皮,想了想,说道:
“聂文成知道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你想啊,有人肯为我们从银行贷款提供担保,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事呀,所以,班子里的其他人只是知道有人愿意为我们提供这件事,但是,并没有人打听做担保的这个人,其实就是我儿子刘易。而且,这种事情又不是由我们集团来承担风险,所以,这也用不着上党委会和经过董事会通过吧?”
“春江,你怎么这么天真?你说的这些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这里面有个担保费啊。”严秋萍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到时候,人家会说你这是老子和儿子一起窜通起来,为你自己谋取私利。”
“怎怎怎么可能呢?”
刘春江简直被严秋萍搞的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这个混小子,到现在都不肯认我这个爹!而且,他的担保费也进不了我的口袋里呀。”
严秋萍也被刘春江的话给逗笑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知道有什么用?别人呢,别人会这么认为吗?别忘了薛柯枚毕竟也是刘易的监护人。到时候人家说你们夫妻俩串通一气,你能说得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