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拧灭,扔到墙角,叹了一口气,看着刘春江和薛柯梅,这才说道:
&ot;你们两个,跟着我在一起,受苦了。&ot;他心里感到有些内疚。
&ot;柳厂长,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有些事情,具体里面的详情您不了解,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原因。&ot;话到这里,他就把他们在控制组发生的那件事,以及后来他报复赵田刚的那件事,都给柳石英讲了一遍。
柳石英听了之后,不禁感叹道:
“如此说来,这里面的情况还真复杂啊。”
“难道,他们就这样不讲理吗?”薛柯枚看着刘春江筋疲力尽的样子,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要出去和他们理论理论。
刘春江一把揪住了她,说道:
“‘理’字带个‘王’字呢。你和他们能理论出个什么?”
薛柯枚气呼呼地站在那里。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三个人坐在那里,都坐在那里,一时间都沉默了。
是啊,遇到这样的人,你能和他讲清楚道理吗?
柳石英感慨地说道:
“人是很复杂的呀。这几年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我又明白了许多道理。过去,我在水泥厂厂长的位子上,看身边的好多人,都觉得不错。而且,也自以为对那些人很了解了。后来,运动来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完全错了,被好些人蒙蔽了双眼。有些人完全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他在你面前始终都带着一副面具。不经历一些事情,你根本就看不清这个人的内心。我这才深深地感受到古人说的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了。”
外面响起了一声哨声。
休息时间结束了,又轮到了他们小组上砖的时候了。
他们又拿起手套,带上安全帽,向外走了出去。
当他们把车推到了堆放砖头的地方,赵田勇,也就是赵田刚的弟弟,又让手下的两个工人给他们装了满满的一车砖。他也站在一旁帮着往车上放,一边放着,一边还幸灾乐祸地看着薛柯枚拿眼睛怒视他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有些不服气呀?实话告诉你,对你们这些人,就是要这样。我这还算客气的呢,要是遇到......”
“田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