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服正在跑步。遇见有人跟他打招呼,也简单点头示意。
嗯~姿势很正确,而且长得挺不错。
两人擦肩而过,沈星好像闻到了他身上像是雨后森林般清冽的味道,很舒服,还有点熟悉。
远处夕阳无限好,只是不能看,晚霞似火飘散虚空,生命的颜色也正在消逝,拍了不少视频照片,沈星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快开始了。
谁都不知道甚至连沈星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黄昏之后到天完全黑这段时间的恐慌心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开始心跳加快,开始情绪低落。
还好晚间的风倒也舒爽,远远看过去奶奶还在和那几个人聊得愉快,暂时不打算结束,沈星步行回家。
农村娱乐设施没有城市那么多,晚上沈星看了几页书便泡脚睡觉,今天她破天荒一口酒没喝,好像也并没难受。
睡前跟张闹闹确定了出发时间,之后她从抽屉里拿出药,突然想起陈悰泉的话,取第二粒的手顿住了。
只吃了一片,神奇的是躺下不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是她极少不失眠的夜晚。
与此同时,村里的另一边却有一个男人辗转反侧,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破旧的老版20元钱。
……
没想到在没有闹钟的回村第二天,沈星早上六点就醒了,见外面天光大亮,左右也睡不着了,她准备起来出去溜达溜达。
陈悰泉说如果过段时间睡得好的话,可以尝试运动调节,早起跑跑步,走走路,多分泌点多巴胺。
真神了,第一天睡得就挺好。
那货要不改行算命去吧。
还是昨天遛弯的小路,两侧蜿蜿蜒蜒铺着橡胶跑道。
早上的天还散发着寒意,微润的风吹动沈星的马尾辫发梢,左右摇晃。
精神面貌还不错。
沈星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的一个段子,说回村之后千万不要早起跑步,不然村里人就会传你在某个男人家过夜。
然而现实是,村民们早就司空见惯了。
半路,又看到昨天的跑步男人,他正要超过她,在村里看到容貌姣好外形条件优越的男青年概率还是蛮低的,所以沈星天生对他有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