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新同学刚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来翻译吧。我非常愿意。”

英语老师有些吃惊，王小芳上课可是从来不积极回答问题，还有些爱睡觉，话说最近好像没见她上课睡觉了？

“行吧，你愿意你来。”英语老师也没继续为难新同学，下了王小芳的梯子。她心知让王小芳翻译个把阅读还是难不倒她的。

王小芳翻译完坐下。然后暗戳戳在心里开小差。

“怎么样，我的english是不是good。”

简单的英语书筵也学得差不多了。

“good！”她学着音调说。

“要多谢你。”

“也不是因为你啦，我看婴宁这个女孩子还怪喜欢的嘿嘿。”

英语老师当个小插曲过去，继续上她的课，只是眼神时不时飘向婴宁方向，见她看起来还是个认真听课的样子，也就不管了。

一下课，婴宁的座位就围起了人。

大家问着诸如你从哪儿转来的，上课的时候怎么不理英语老师呢，胆子真大，你和王小芳怎么认识的等等问题，也有特意过来夸婴宁长得好看的小女生。

“打断一下，兄弟姐妹们，我有事儿要跟婴宁说，借过借过。”

王小芳拉起婴宁的手腕，从人群里离开。

高中部是一个品字楼，在品字后面有个不大的亭子，平时不大有人过来，王小芳喜欢在那儿午休。

她拉着婴宁到了这个四角飞檐的红亭子下。

“这花养得真好看，叫什么名字？能给我一枝吗？”婴宁指着亭子旁几树灿烂的花，花瓣密集，簇拥着很热烈。

王小芳并不答她的问题，直视着她的眼睛。

“婴宁，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开门见山。

婴宁疑惑地绕着王小芳走了一圈，王小芳任她打量着。

婴宁嗅嗅她的气味，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了！奉书人！对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你把这个女孩子抹杀掉啦？然后占了她的身份？”

“啥？我死掉啦？我不是还在吗？”王小芳摸摸头。

“不对。”婴宁嗅嗅，“味道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