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吃啊？别客气。”
她两只眼睛盯着前同桌手里的苹果。
前同桌把苹果递回去，“我不爱吃苹果，你帮我吃吧。”
“那怎么好意思！”王小芳迅速接过苹果咔嚓咔嚓。
“你不爱吃苹果，干嘛要带。”她嘴里嚼着苹果问。
“家里有，顺手带的。”前同桌低头。
王小芳还想问，数学老师已经提前进教室开始上课了，只得转回身去。
婴宁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看着我干嘛？”她小声说，“书在桌上自己拿。”
王小芳常用的书都摞在桌子上。
婴宁嘻嘻笑了两声，转头望向黑板认真听课起来。
王小芳往窗外望去，果然，另一位婴宁正拿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水壶边哼歌边给绿化里的花浇水。
她是来上课还是当园丁的？不是剪枝就是浇水。
王小芳扭头看一眼隔壁的婴宁，又扭头望一眼窗外花树下的婴宁，又扭头看着婴宁做题。
“专心。”书筵提醒。
“哦，小筵，你说婴宁她不是古代的吗？怎么会做数学题呢？”
“她既然要替代那个女孩儿的人生，必是连记忆也要来了的。”
“怪不得她可比你像现代人多了。”
书筵沉默。她没说某种意义上讲自己才是真正的现代人。
正如她和婴宁的交谈中从未提到这个世界其实只是一本普通的青春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