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学校的绿化，好像比之前顺眼一些。”小明倚坐在亭栏靠上面。
王小芳视线飘向趴在石桌上睡午觉的婴宁。
她小心地问：“怎么说？”
“比如这棵花树。”小明一指亭旁的一棵粉色木槿花树，“我隐约记得早上的时候它还不长这样，有种多余的树枝修掉了，所以更舒朗，花都开得更好了的感觉。”
“哈哈。”王小芳干笑两声，她也不能说是上午婴宁分了个身修的，“可能是学校请人修的吧。”
“有可能吧。”小明朝王小芳招招手，“你过来，我问你件事。”
王小芳此时坐在婴宁旁边的条石凳子上，她轻起身挪到亭栏靠和小明挨坐在一起。
“什么事？”
“她。”小明指了指呼呼睡觉的婴宁，“你怎么认识的？我跟你认识十几年了，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知道的？前几天你还满世界找她，什么情况？”
王小芳对对手指，“就是……就是…”
王小芳停顿一下，神情陡然淡然起来，她语速缓缓，但一口气不停歇地说了如下的话：
“小时候的邻居，是我们家里的亲戚，跟我玩得很好，后来搬走了，她比我们大一届，听我妈妈说她高考失利，要来我们学校复读，所以我才到处问，谁知她竟现在才来报到。我们倾盖如故，询问下都记得小时候情谊，所以现在是好朋友。”
说完王小芳狠狠吸口气，一睨小明，露出满口白牙，“现在还有问题吗？小明子。”
“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