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那晚怎么回事?”太子问。
为首的歌姬回答:“那晚侯爷给了赏赐,让奴婢们配合做件事儿……”
说到这儿歌姬扫了苏合一眼,苏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什么事?”太子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快说!”
“其实就是搭个戏台子,让奴婢们戏弄戏弄这位御史大人,”歌姬看了眼苏合,又继续道:“酒里下了蒙汗药,御史大人喝完就不醒人事了,侯爷命奴婢们扒光他的衣服,又让医师在他几处穴道下针,这样御史大人醒来就会腰酸背疼,与做完那事无异。”
“那侯爷呢?”
“侯爷让奴婢们好生照看御史大人,然后就回府了,第二天清晨又来看了一眼,但很快又离开了。”
“侯爷没做其他事儿?”
“回禀殿下,奴婢们虽为侯爷办事,但从不聊风月,也从未共饮,侯爷洁身自好,只有要事才来识香坊,殿下可疑虑奴婢们心思不纯,但千万别对侯爷起疑心。”说完,歌姬们纷纷叩首。
“不是我疑心你们,是御史大人疑心北临侯,这不,今天还向圣上递了折子,参了北临侯数条罪状。”太子殿下把火引向苏合。
他没发现,苏合在听了歌姬的话后,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
“御史大人!”歌姬们纷纷转向苏合,跪拜叩首,“奴婢以性命担保,侯爷什么事儿都没做,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啊!”
“奴婢也可以担保,衣服是奴婢脱的,御史大人要责怪就责怪奴婢吧。”
“奴婢也脱了,恳请御史大人收回折子,还侯爷清白。”
“御史大人!”歌姬纷纷朝苏合磕响头,“请收回折子,奴婢们愿意领罚。”
“等等等等,你们先别磕,回答我的问题。”苏合终于回过神来,眼眸也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骆君……北临侯什么都没对我做?”
“什么都没做!”歌姬们异口同声。
“都是演戏?”
“都是演戏!”
“那……”苏合找到那个眼熟的歌姬,问道:“你不是说北临侯把我衣服撕坏了?还说晚上都瞧见了,让我把你当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