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淮县县令,苏合密报上曾奏此县令见死不救,残杀流民,但他忙着找苏合,暂时没空处理该县令,便赏了他三十军棍。
按照常理,县令吃了这三十军棍,即便不死,也很难再爬起来,难道就因为这件事遭他记恨,所以派了衙役来暗杀自己。
这胆子也太肥了些。
“小人真不是冲侯爷来的,侯爷明鉴啊!”衙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我……我……”衙役吸着鼻涕支支吾吾。
骆君临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红着眼道:“来人,既然听不懂本侯爷的话,就割了他的耳朵。”
官兵动作利落,一人揪住衙役的耳朵,另一人拔出匕首,抵在衙役的耳廓上。
当冰冷的锋刃触及到肌肤时,衙役打了个了冷颤,尿了。
“是……是县老爷,县老爷让我这么做的……不,不对……他要我杀了苏……苏刺史……这不是侯爷您啊……”
很快,有人绑了想要逃走的淮县县令,送到骆君临面前。
县令比衙役还怂,一见骆君临就什么都招了……
竟然是太子……
骆君临起初不信,后来对县令严刑逼供,他到死依旧不改口,骆君临才相信他的话。
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奏折,打开来,奏折前半段是参他与太子有私情,后半段却写到:人有情,不分男女,不理解,但尊重,虽怒其包庇偏袒之嫌,但也愿北临侯与太子殿下连枝相依、佳偶天成……
眼前的画面逐渐消散,苏合也回到了自己身体中。
他有些恍惚:在他死后,骆君临的悲痛与愤怒不像是演的,难道他……
【宿主,还需要重新看一遍吗?】1005打断了他的思路。
“不……不用了,但我还是不理解,我的奏折都没有送到京城,为什么还能算作任务成功?”苏合是个较真的人。
【宿主没有认真看。】
一幅截图出现在苏合眼前。
【宿主自己找答案。】
刚才苏合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骆君临身上,所以没注意到他书案上堆着许多东西。
凑近一看,竟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