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前晚有个女生被轮了，会不会是同一伙人。

等林均络和宁佑川被带走后，他向看狗人交代了几句，又命人拿来铁锹，亲自把陈晓泓埋了。

血的味道会把丧尸吸引过来，已经来不及清洗她身上的屈辱与污泥了，只能在掩上最后一捧土时，洒下昨日碾好的药草。

愿药草的芬芳能消除不属于她身上的臭味，伴她安息于厚土之下……

苏合双手合十祷告。

再睁眼时，他察觉到了些许异常。

但真相尚未浮出水面，一切皆不是定数。

——

“知道怎么说了吗？”林均络一边清洗着指甲缝里的血污，一边问道。

在他身旁，跪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她脸上挂着泪痕，全身颤栗不止。

“我……我如果说了……会不会被……”

“你放心！”林均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他是个特别善良的人，定会为你伸张正义。”

“真……真的吗？”

“放心吧，如果他不处置那群人，我也会替你……割开他们的喉咙……”

话音方落，仓库门就被踹了开来，看狗人闯了进来，把所有女人都带走了。

“里面还有女的吗？”看狗人冲着一方帘子大叫。

林均络朝女孩使了个眼色，女孩战战兢兢站起身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林均络隐于帘后，半张脸被黑暗笼罩，抬眼间，眸光显得格外阴鸷、可怖。

他抬起湿漉漉的手，细细闻着指缝里的血腥味儿……

这味道怎么洗都洗不掉，就如昨晚发生的事儿，一辈子都将刻在脑海里……

——

昨夜……

瘦弱的女生颤巍巍地走到陈晓泓身前，“姐姐，我想上厕所……”

陈晓泓知道发生在这个女孩身上的事儿，看着她脖颈上淤青，心生怜惜，想都没想就和女孩一起走出了仓库。

仓库里的卫生间根本不能用，她们一般都是在仓库后的墙根角解决。

“我在这儿守着，你去吧。”

陈晓泓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女孩，却等来了几个魁梧的士兵。

“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