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臭小子又处了一个更漂亮的小丫头。然后上大学又换了,感觉这熊孩子上学就是处对象的。气得我老婆直骂娘,搓着我的鼻子骂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我这个上梁也没歪呀,我那时甭说去女孩子家里,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怎么就出来了这么一个奇葩,真是智商不够情商来凑。最后靠体育考了个不知道是几流的大学,校名挺高大上的,毕业后也没有工作,到处打工,顶着个大学生的名头,结果屁用没有。关键是花了几十万,还浪费七八年青春,最好的岁月都在啃书本,真是得不偿失。他那个小学同学叫铁子的,初中都没念完,现在在县城开了三家汽车修理店,月入几十万,孩子都上小学了。他还啃老呢,要是没有我的接济,连饭都吃不上了。眼瞅三十来岁了,还没结婚,幺楼要车的,恨不得把这辈子的钱都要出来了。就像现在的小媳妇潇洒快活的赛似神仙,谁敢惹,磕着碰着的就要离婚,普通人家倾家荡产也就娶一个媳妇,所以没办法只能当祖宗供着。虽然这话有点以偏概全,可这的确是现实。
十五过了,二月二过了,年哩哩啦啦的也过了。接下来还得按部就班的过日子。
春节的忙忙碌碌积下一冬天的火,春季一股恼宣泄出来,反反复复阳的感冒的,前仆后继的,一如往年,小村得死上几个人,办几场冷冷清清的葬礼,火化是不必的,弄口薄棺,雇个勾机,挖个大坑一填一埋,人的一生就结束了,舍却肉身,灵魂得以解脱。姑且相信鬼魂一说吧,聊以宽慰。
逝者已矣,生者还得活。管他潇洒的还是困顿的,芸芸众生,都不过求一碗烟火。
后院老王终日围着牛羊转着,又新添一头小牛犊,十几只雪白小羊羔。真佩服王叔,终日忙忙忙碌碌,不停息,不厌倦,不抱怨,不骂娘。不像我,有活怕累,无活嫌闲,总找不到一种平和的心态,中和生活的酸甜苦辣咸。像我,老婆不摧,总也想不起干活;闲下来,不打几圈麻将,手都找不着地方放。
闲得慌就得侃大山,家长里短,前屯后屯的新鲜事,一边打麻将一边也就交流了。日子浑浑噩噩地过了。
只是涉及民生的最大问题,包地钱仍未到位。人们只好一趟一趟地找书记,书记无法,只好让他们往上找。于是乡里找了,县里也找了,又有明白人,咨询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