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下打量唐十一。
这沐姓可极少见,大多数与皇家有关,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师爷。”
安县令使了个眼色,师爷上前探头一看金腰牌,心领神会自家大人的意思,询问道:“小兄弟,看你不像本地人,从哪来的呀?”
“普华山。”
原来是普华山的道士,普华山可是道门仙山,这道士可能还和皇家扯着关系,怎么看都不易得罪,安心这臭小子真是尽惹事。
师爷声音柔和了许多:“普华山离泸京距离千里,怎么到泸京来了?”
“云游到此。”
云游?看来大概率普华山不知道他此时在泸京。
安县令清清喉咙:“在酒楼出手伤人一事,你可有要解释的?”
“行侠仗义。”
安县令忌惮唐十一身后的势力,但见他说行侠仗义时一副爱多管闲事的样,直接放他走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乱子,万一把普华山或者京城的人招来可不好了,干脆赌一把直接把他杀了,安县令眼珠一转,心里已拿定了主意。
“大胆唐十一,你蓄意伤人,还抵死不认,酒楼掌柜已经录了口供盖了手印,白纸黑字说你是暴起伤人。”
安县令不等唐十一回话,命令道:“来人,把这凶徒给我押入牢里。”
“是!”
唐十一深深看了一眼安县令。他拿出腰牌是想试探安县令对皇家的态度,提醒下他秉公办案,可安县令视而不见草草结案,只怕平日已是审了一堆冤案错案,这样的人居然在泸京当了二十几年的父母官,真是苦了这一方的百姓。
“别碰我,我自己走。”唐十一对围上的衙役们说道,未有反抗,跟着朝堂外走去。
“大人,那这些人……”师爷问道。
安县令招招手,用手遮挡着,对附耳上前的师爷小声说道:“把心儿要的那女娃送去心儿房里,另一个女娃送去我房里,那男的跟小娃娃轰出去,做干净点。”
叶南南正在和苏子逸小声私语:“十一搞什么鬼,还真去牢里啊?”
“他是不是想要去确认富贵的关押地点?先跟着他演下去吧。”衙门里的人没得灵力,想来也没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