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县令不仅是个昏官,还是个老色批子,叶南南毫不吝啬对他的嫌恶。
见叶南南清醒了,安县令再想作死,苏子逸也不拦了。
他默默地重新隐好身形,等着南南重新教安县令做人。
安县令心里也纳闷,这丫头怎么一点也不怕他,原来在这房里出现的姑娘们,哭着求饶的他见过,投怀送抱的也不少,唯独没得这么冷静的,眼睛里还写满了不屑。
安县令想着想着,脚步就慢了下来,突然一个吃痛,两眼一黑就直挺挺的晕倒在地上了。
叶南南收回自己的拳头,一脸呆萌:“怎么这么不经打。”
苏子逸从屏风后出来,探了探安县令的鼻息又翻了翻眼白看了看:“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
安县令再不济也是皇上赐封的朝廷命官,万一私自打死了可是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现在怎么办?”
“先绑起来吧。”苏子逸找了根粗绳,把安县令五花大绑起来,又从安县令身上扯了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确认没有问题了,二人拍拍手出了门,也去找越青了。
一盏茶时间之前,越青跟在师爷身后走着
为了让二位爷尽兴,管家已经提前通知下人不要打扰,故而一路上只有师爷和越青一前一后的走着。
时间久了,师爷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姑娘,你是舞娘吗?”
“不是。”
“咦,那可奇怪了,我听姑娘脚步轻柔好似没有落地声,以为姑娘定是一位舞娘。难道……姑娘是习武之人?”师爷警觉道,若是会武功那可不好办了。
“倒也不是这。“越青认真思索,确定习武不是主要原因。
师爷理解的却是她不会武功,心稍安终于舒展了眉头。
结果,越青立马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本来就没有脚步声。”
师爷身影一滞,但想想这怎么可能,他回过头看着地上的影子,笑道:“姑娘别开玩笑了,没有脚步声难不成是鬼呀?”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鬼?”越青撩起裙子,本该是双腿的地方空荡荡的,她半个身子悬空浮在空中。
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