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现在状况不明,又有个郁瑾然在耳边鼓噪,周老太烦不胜烦。
“儿啊,儿啊,周金,你怎么了这是?”
周老太心疼儿子的样子叫人心疼。
见到周金不省人事,村长也着急起来,他就怕有命案。
哪怕不是命案,出人命他也受不了一点儿。
“你别动他,叫救护车吧!”村长指挥周老太。
周老太本身对村长还有一肚子怨气呢,现在必然不会乖乖听他说话,“你凭什么叫我别动他,他是我儿子,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话说的挺厉害,她敢做的就是拉起周金的一只手使劲晃呀晃。
荡秋千似的。
那样子给村长看得又气又急。
“那么大个人了能别赌气好吗?你使劲晃?你再给他晃出个三长两短来。”
村长可以容忍傻,但是不能容忍蠢。
周老太这时已经冷静了些,“这么大一股酒味儿,他就是喝多了。”
别说周老太就在周金身边,但凡进到这个屋子的人都能闻到浓烈的酒味。
尤其是村长,这酒味格外熟悉,跟他昨天晚饭喝的那瓶味道很像。
低头一看扔在一边的酒瓶,不就是跟他喝的同款吗?
给他送酒的田老二还说这是自己从酒厂淘到的限定款,一般人买不到。
转头就见到了周金也有同款。
“喝多了就不是大事了?赶紧叫救护车,再不济也得把村里的大夫给叫过来。”
不提大夫还好,一听到这两个字,她被周老太用铁锹划伤的胳膊便森森疼了起来。
几个大人在这边热热闹闹的吵架,几个孩子也都被吵了起来。
最先过来的是周树柏。
也不知道这孩子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不顾形象地顶着一头毛茸茸的稻草,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过来,看一眼屋里几人的姿势,便把情况猜出了大概,“哟,周金叔还没醒酒呢?”
知道内幕的样子,很娴熟。
郁瑾然知道了,很多事是需要有些天赋在身上的,比如周树柏,他如果能加入郁瑾然她们大学的戏剧社,那百分之百是个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