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道歉的？”郁瑾然不屑一顾。

演的。

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演的不太好。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徐焕宁。

“我应该先跟你说实话的。”

郁瑾然没想到徐焕宁会跟她道歉。

就跟她前任那样，说失联就失联了，哪有什么道歉一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徐焕宁忽然开始翻自己一直背着的登山包。

每次在学校之外的地方见到他他都会背着这个包。

他不说话，郁瑾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背包最里面掏出一个东西。

满足的露出一个微笑，捧到郁瑾然面前,“你还记得这个玩偶吗？”

怎么可能忘记？

那是郁瑾然的处女作，丑到极致的布偶。

也就是那天开始，她以为她跟徐焕宁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

“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玩偶。”

徐焕宁说的真挚。

郁瑾然自己都不好意思看那个东西，羞耻。

极度羞耻。

对于从小到大做什么都尽善尽美的她来说，这个东西要不是迫于经济压力，她是断不可能卖出去的。

可是那天她就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卖给了徐焕宁。

“那么丑的东西，只有眼神不好的人才会喜欢。”她故意说。

总算是有了一句回应，徐焕宁高兴地承认，“你说我什么我都认。”

郁瑾然瞬间脸红了。

真是太羞耻了，这如果让徐焕宁看见还得了？

郁瑾然赶紧扭过脸去不想让徐焕宁看到。

徐焕宁则轻轻抓起她的手，将玩偶放在她的手上，两个独臂青年，此时两坨纱布交相辉映，异常和谐。

“不管它长得好不好看，这都是你亲手做的，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第一眼看见它就觉得喜欢，现在过了这么久，每次看到它，都觉得很可爱。怎么说呢？你可以认为它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郁瑾然绷不住了，“你那是审丑吧？”

“我说了，你说我什么我都认。”徐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