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在村里失踪的吗?”郁瑾然也跟着紧张,人口失踪,这是大事。
以前看书的时候,村里除了思想落后,重男轻女,女主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气,对村里发生的其他事情一概没有提到。
周年也没把郁瑾然当外人,“是来村里支教的女老师,昨天晚上吃完晚饭,她跟他同事说要出门散散步,就离开了学校宿舍,再也没回去。”
“报警了吗?”
“报了,一起找。”周年叹气,“你也看到了,这么大的涌泉河……”
“会是寻短见吗?”
周年摇摇头。
“不说了,我继续沿着河边找找,你领着大丫二丫就在这边玩儿,再远处,上下游都不要去。”周年说。
郁瑾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年说的话可以听。
不像周金,说哪句话她都想怼。
周年也觉得这个堂嫂并不像印象中那样,反而有种知性和理性美。
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让她选择嫁给自己堂哥。
走出去几米远,周年忽然又回过头来。
“堂嫂,羊肉串很好吃,下次烧烤叫我一起啊!”
郁瑾然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吃货们狭路相逢,那是得组个烧烤局。
继续走出去十几米,周年又折了回来。
郁瑾然还没走到孩子们身边,周年再次出现。
“你多少有点冤魂不散了。”她皮笑肉不笑。
周年掏出手机,“堂嫂,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留下你的电话。”
小叔子要嫂子电话。
郁瑾然脑回路里出现的第一条信息。
紧接着出现第二条:嘿嘿,他要不上。
“我没电话。”
“都什么年代了……”
周年认为堂嫂在忽悠他。
话没说完又觉得不是。
堂哥周金他是了解的。
他有着不合常理的控制欲,和约等于零的控制能力。
如果不是前任堂嫂性子软弱,思想保守,怕是根本不可能给周金生三个孩子。
“要不你把你手机给我用?”郁瑾然故意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