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然淡定地像是在说谎。
周树柏又赏了她一个“无聊”的眼神,“行了行了,你赶紧闪人吧,我来替你分尸。”
“分啥?”
郁瑾然本来都准备要听话地“回避”了,没想到周树柏又给她抛出来这么不靠谱的一个词汇。
“尸——”小孩儿哥神色淡定,语气平和,俨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的样子。
“你不都说他没死吗?”
“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吗?能不能动动脑子?”
“我说,”郁瑾然收起脚步,忽然蹲在了周树柏身边,“小孩儿哥,您今年贵庚啊?”
“我听不懂。”
“你几岁了?”
“八岁多了,下个月就九岁了。”
“行吧,我信你。”郁瑾然站起身拍拍手走了。
走到门口又停下,返回来问周树柏,“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至少对郁瑾然来说很重要。
虽然她一开始不知道在外面敲门的是谁,可是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很明显就是来帮她的。
才会让她有机会跟那人里应外合。
只是她也没想到居然是周树柏这个小孩儿哥,成熟得可怕。
难得周树柏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我要说我看见了你信么?”
郁瑾然第一反应是扫了一眼屋顶四周,“这屋子装监控了?”
“没有。”周树柏正色道,“他今天找耳掴子买药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不过很快藏起来,没让他发现,我以为他是要害我爷爷的,可是没想到回来以后他进了你的房。”
“可是我晚上什么都没吃,怎么下的药?”
周树柏走到屋外,在门口捡起烧完的一小截香尾,递给郁瑾然。
然后下了一个结论:“你可比我想象中的蠢太多了。”
额?
没想到这种时候还能被吐槽。
郁瑾然哭笑不得。
幸好她之前已经在职场磨练出了超厚脸皮,刀枪不入,油盐不进。
“我当你在夸我。”她露出一个厚颜无耻的笑容。
周树柏依然酷得像面瘫,“怎么夸都行,别被自己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