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然出了门,没走。
就在门口看着小孩儿哥忙活。
倒不是真的担心他会分尸,只是好奇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周树柏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瓶酒,打开给周金周身洒了一些,随后又去厨房准备了些面糊,淋在周金胸口还有旁边的地上。
最后把人调整了姿势摆好。
晕过去的周金就像个破布娃娃,任由小孩儿哥操纵。
周树柏利利索索地把现场布置好,走出房间,把门关成虚掩着的状态。
“好了,醉酒现场。”
“可以啊!”郁瑾然夸得挺由衷的。
但总给人一种很虚伪的错觉。
周树柏见怪不怪,“这样就算他醒来,也只会以为自己喝多了。”
“那个叫什么‘耳掴子’的不会成为他的证人吗?周金会怀疑人生的。”郁瑾然故意问。
“他爱怀疑怀疑呗,你不怀疑就行。”周树柏拍拍身上的灰,小大人似的,“我洗漱睡觉了,你自己找地方待着吧。”
说完,一溜烟走了。
是啊,半夜三更的,郁瑾然又无家可归了。
也不知道周老太一晚上能不能发现儿子没有回来睡觉。
反正家里住着证人,不如做戏做全套吧!
郁瑾然没去找徐焕宁,而是进屋绕过周金,拿了床被单,在身上随意地裹了裹,到院子里靠着柴火堆睡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村长就起来了。
隐隐看着院子里躺着个人,吓了一跳。
自己家里的纵火案还悬着呢,他可不想再“遭遇”什么命案了。
万一落下个“扫把星”的名号,把自己整得跟柯南似的,去哪儿哪儿死人就不好了。
赶紧跑过去看个究竟。
郁瑾然仰着头张着嘴,细微的鼾声传来,村长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伸手拍拍郁瑾然肩膀,“姑娘、姑娘……”
树柏的娘也比郁瑾然大不了几岁,嫁进他们家的时候也和她似的,爱折腾,郁瑾然的样子总让他能很轻易地联想到自己的儿媳妇,这世上最疼爱自己孙子的人。
可惜人都不在了。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