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辉焦急地说:“我还要跟我妻子说话!”
“你现在不能跟任何人说话,朱光辉”黄钢冷冷地说
他们之间有一张小木桌,桌脚用螺丝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
朱光辉面对着他,脸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地反抗着
“我知道我的权利!”
他咆哮道:“我不是流浪街头的无知者!你不能这样拘留我!”
“我会拘留你直到杨文远回来”黄钢坚定地说
“如果我搞错了,他会惩罚我,到时候你可以报复我,但我没有错,老朱,你被收买了,我知道
你最好别再骂人,坦白从宽吧!你为什么要掩护大山?”
“我谁也没掩护!”
朱光辉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简直疯了!”
“我已经调查过大山了”黄钢平静地说
“他与这个走私集团的头目有联系,这是毋庸置疑的,因此,说谎对你没有好处,他是个毒品贩子,我们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朱光辉的下巴紧绷着:“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你了解情况吗,黄钢?”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人,我曾经很喜欢你,但现在你变成了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糟糕的人!你知道我妻子会怎么想吗?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有没有一点感情?”
“昨天已经给你妻子送了信”
黄钢说:“她没有着急,着急的是你,老朱,为什么?你害怕什么?”
朱光辉没有回答,用一只手捂住脸,他没有出汗,但皮肤却干燥且炽热,一双眼睛仿佛是两块火红的炭
他必须将情报送出去,他已经准备好了措辞,知道该如何传达
现在是星期五晚上,恐惧紧紧地笼罩着他,形成了肉体上的痛苦,折磨得他胃痛不已
星期五了,如果不把情报送给大山,那他手下的黑手党就可能实现他的威胁
如果他向黄钢坦白交代,他的妻子仍然无法摆脱危险
他对警察的保护信心不足,那只不过是短暂的监护,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监护也将失去效用
即使搬到一个新的地方,不断变换地址,也无济于事,大山的人会暗中跟踪她,伺机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