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下幸灾乐祸,再者二阿哥病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不知道合着你一天都没去请过安?
最不济你就不能说是在放风筝给二阿哥祈福?姚香菇并不打算为海兰说一句半句,若是自己有孩子,谁敢在她孩子生病时幸灾乐祸,她不动手一巴掌扇上去都算是好的了。
“全无心肝的东西。”琅嬅气道,“你就在这给本宫好好跪上两个时辰。”
阿箬道,“这天看上去像是要下雨呢。”
“也好。”琅嬅看了看即将下雨的天,“就让大雨好好冲洗这肮脏心肠,我们走。”
说着琅嬅离开的时候,不慎踩到海兰匍匐在地上的手,差点摔了个踉跄,好在素练及时扶了一把。
雨很快就落下了,几乎在姚香菇前脚踏入景仁宫,这雨就似再也忍不住一般倾盆而下。
姚香菇拨弄了下护甲,拿起桌上的糕点,轻轻咬了口,有些食不知味,她不懂为什么听到二阿哥病症她竟是这般难受。
明明人命在她心里根本是不值一提的东西,难道是受了化形的影响?
雨水刷刷的打在宫檐上,直到第二日天明的时候才堪堪停下。
日子一天天过着,后宫的日子还算平淡乏味,直到海常在得了恩宠的消息传出来。
这会姚香菇正被看着喝坐胎药,听到消息也就愣了一下,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常在得宠罢了,不过是往平静的湖面丢入了颗小石子,掀起短暂的波澜罢了。
嫡子病重,皇帝依然流连在后宫,就好像二阿哥只是皇后的儿子一样,姚香菇实在不喜,干脆告了病撤下了自己的绿头牌,也好顺带歇一歇被药苦嘛了的舌头。
高晞月同姚香菇一般没了侍寝的心,撤了自己的绿头牌,天天在安华殿给二阿哥祈福,比皇帝这个正牌夫君更加的担忧。
“不好了!不好了主儿!”
这日姚香菇正打算就寝,不想何木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姚香菇隐隐不安隔着问道,“怎么回事?外头怎么这么吵?”
“主儿。”何木跪在地上,“二阿哥薨了。”
“什么!”姚香菇睁大了眼睛,站起身赶忙拿过外衣边穿边往外走去。
咸芳殿的人跪了一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