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确实不苟言笑。可是她当时就坐在他的旁边，她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程允叉了一块面前的桂花糕，递给了站在身后的婢女。婢女没有接，俯下身去贴着他的耳畔说：“小王爷，这里是世子的生日宴，十一不能吃的。”
小王爷笑道：“噢？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桂花糕，也只有宫举办宴会的时候才有这种顶级珍品，你不吃我吃了。”说完就往嘴里塞了一口，细嚼慢咽起来。
身后站着的婢女叹了口气，又附身悄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卫柠当时没听见。
等到宴会散席的时候，她看看了小王爷的那一桌，发现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几乎没有动过，而那盘桂花糕居然完全不见踪影。
青柠嘴角一扬，心里只觉得这个小王爷还真有趣，一点都不像别人谣传的心狠手辣。
小碧见卫柠已经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轻声唤道：“小姐，小姐。。。”
叫了几声卫柠才回过神来，表情变得冷峻，是他们两个把自己变得这么悲惨的，她到现在都咽不下这口气：“小碧，我们走，去会会这个十一。”
小碧看小姐的眼神不对劲，赶忙拉住她说：“小姐，还有一段没有跟你说，小王爷临走前发话了，任何人敢再在酒肆里挑事，都要人头落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