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信才有能够做出这种生死攸关的决定。

但是他们只见过一次面。

曹诚一听程允这话，知道他是把这场战争的主要功劳都归功于他，归功于镇北军。虽然他自己心里明白，这场战争全靠程允的布局，自己的出现不过就是相当于来给忠勇军摇旗呐喊。

人人都知道忠勇军英勇无比，个个身手不凡。镇北军的出现确实可能对战争的结果没有影响，但是可以很大程度避免忠勇军的精英战死。

曹诚盯着程允，他和三年前并没有多大差别，眼神依然锐利，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能力，他第一次领兵打仗就赢得如此漂亮如此彻底。但他却不急于邀功，反而把功劳给了自己，这胸襟这气度连自己都自叹不如。

良久曹诚才缓缓问了一句：“三年前你就知道了吗？”短短一句话把胡恩都问懵了，这是什么问题？

只有程允知道他在问什么，他问的是三年前他跟随父亲到边境巡查是误打误撞还是精心安排；他问的是他们一起讨论兵法而且还提到了前后夹击是临时起意还是故意为之；他问的是他临走时握住他的手说的那句“我是程允”是自我介绍还是一种宣告。

程允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道：“曹叔叔，你与我父亲是世交，你应该很清楚他的为人，他打过无数场战争，杀过无数个敌人，却没有背叛过任何一个战友。这也是这么多士兵誓死追随父亲的原因，也是我今天能带领这么多忠勇精兵的原因。”

曹诚认可地点点头，忠勇王的为人世人皆知。

“很多事情我现在不能说，但是我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战友。”

程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好像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所有的问题背后无非是同一个问题：我在不知全貌的情况下，如何相信你。

曹诚觉得自己再多的问题都没有问出口的必要了，他见过无数足智多谋的人，也见过无数运筹帷幄的人，可是眼前这人，已经不是自己能看透的，他身上有很多秘密没有解开，曹诚自知也不是自己能解开的。

见曹诚已经没有更多的的问题，程允语气亲和地说：“曹叔叔，以后需要程允的时候，你知道去哪里找我的。”

曹诚点了点头，告别了程允。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