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而程允自己也有自己的私心，没有十一陪伴的童年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独自一个人走过第十一次，所以他还是把她留在了身边。

看着十一渐渐长大，程允也渐渐不安，因为十一是他已知中的未知，他不知道十一具体会什么时候死去，所以他只能尽早把她送出府，让她自由，即使他内心也是万般不舍。

但如果一直把她放在府里，最终她也只会变成一只囚鸟。

所以即使知道十一一定会万分绝望，程允也铁了心要让十一过上自己的生活。

虽然那两年里他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吗？看着眼前的十一，程允知道自己赌对了。

十一又把程允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都讲给他听，虽然程允早就从齐铭那里听过了一遍，但是他还是静静地听着十一又讲了一遍。

程允看她讲得口干舌燥，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十一非常自然地接过去又继续讲着。

如果当时这里有人，所有人应该都会被惊掉下巴，这哪里像主仆两人在对话，分明是两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在促膝长谈。

不过说是促膝长谈，其实也只有十一一个人在滔滔不绝。

讲到最后，十一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话没要说的。但是她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再说点什么的话，他们就要说再见了。

但十一还没准备好说再见。

她要如何跟眼前这个老朋友说再见。

她控制住自己喷薄欲出的眼泪，期待地看着程允问道：“我们。。。要不要再下一盘象棋？”

这是十一暂时能想到的还能再留住程允的话，她记得程允从小到大一有空就会研究象棋。

八年前，忠勇王府。

程允第一次拿出象棋的时候，十一立马就认出来了。她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各种象棋必胜阵法。

虽然这个时代的象棋和自己知道的象棋规则有所不同，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只要重新学习一下规则，胜利的招式都大差不差的。

十一故意表现出很惊奇的样子说道：“小王爷，您在玩什么棋子，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这个叫象棋，可是非常考验你的智力和策略的。”

十一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