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经过长途跋涉,一路向东来到了东海沿岸,此时不过是深秋时节,东海居民已经裹上了厚厚的棉大衣。
女帝看着东海反常得天气,对当地居民的处境感到十分的担忧,大帝也深深地自责道:“都怪我,一心只想扩张,没有及时将东海百姓迁走,才会让这里的百姓深受严寒之苦!”
这时忽然有人插口说道:“就算你迁走了这里的百姓又如何?这些年来,极寒天气在不断的向外扩散,最多再有二十年的时间,整个雪国都会被冰雪覆盖,你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不能把这里的人迁出雪国吧。”
四人闻言,一起朝着说话的人看过去,只见他的一袭白袄,长相英俊,头发黑亮,双目有神,女帝见后颇为吃惊,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比聂远更加英俊的男子。
女帝道:“这位兄台,听你说话,想来你对东海近况十分清楚了,不知能否和小女子说说。”
聂远闻言看了一眼女帝,自他二人相识以来,女帝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自称过小女子,显然眼前的男人很讨女帝的欢喜。
男人说道:“天寒地冻,何不过来,喝些酒水,暖暖身子,边喝边叙。”
聂远闻言,醋意大发,道:“不必了,区区一壶酒,我们买的起。”
女帝闻言,偷偷踹了他一脚,道:“公子见笑了,我家这个仆人不太懂规矩。”说着,已经先行一步,坐到了那个男人的桌子上,其他三人见状也只好坐了过去。
三杯酒后,几人之间已经相互熟络,聂远得知他叫刘长青,是东海本地人,无父无母,一人在东海靠开酒馆过活,他们现在坐的这家酒馆,就是他开的。
刘长青道:“东海在我小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寒冷,直到二十年前,天降……”
话未说完,聂远就不怀好意地打断道:“这个我们知道,说些我们不知道的。”
女帝闻言,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边掐边瞪,大有“你再多说一句,老娘弄死你”的意思,聂远见状顿时老实了。
女帝道:“仆人不懂规矩,我代他向您道歉,您请继续。”
聂远闻言肺都要气炸了,和她相处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见女帝给任何人道过歉,他实在听不下去,便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