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零斩钉截铁地回答她,同时也抬起黑眸和她四目相对“但如果我告诉你,这第三种选择是要将你自己化作玫瑰最后的养分使它盛开呢?盛放的玫瑰若没有了‘主人’,就会形成千万的花滴,滴落到他们的胸口,获得新生。”
“可你,会死。”
夏菱歌没有迟疑:“可以。”
“为什么?”听到她的回答零却迟疑了。
夏菱歌:“我想要那些本该活着的人继续活着。”
无论什么理由都不是牵连无辜的借口——这是她那位做警察的父亲,唯一教给她的东西。
零看着她,似想要看透她的灵魂一样。
整片整片的曼珠沙华随风摇曳,犹如一颗颗鲜活的心脏随之跳跃。
零突然压抑着嗓音轻笑一声,他重新靠回婆娑树旁,自言自语道:“你原来……是这样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