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自己的名节,硬是爬上我远哥哥的床,如今又让这位先生如此照顾,还真是不简单啊!”
“确实不简单。”
久久不说话的傅承烨终于开了口,他的呼吸沉重,眉宇之间刻着不快与烦躁,翻涌的怒火似乎要将眼前之人吞噬个干干净净。
身体微微颤抖,紧握的拳头仿佛要将空气撕裂。
夜宁还以为傅承烨是被自己刚刚那番话触动了。
又继续嘲讽道:“元可嘉,看到没有,是个男人都觉得你不简单,你说说你,怎么还有脸继续待在这儿?”
“宁宁,你怎么在这儿,医生不是告诉你别乱跑,你……元可嘉,你怎么在这儿?”夜致远是从日间病房一路找到这儿来的。
原本瞧见元可嘉穿着病号服,他这心里头还隐约出现一丝慌乱。
但一瞧见病房里头还有多余一个男人,他那眼神之中便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光芒,“他是谁?所以你昨晚没有回去,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元可嘉,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有丈夫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和一野男人呆一晚上?”
夜致远的声音充满了痛恨与怨念,明明元可嘉还没有开口说话,可他却给她夜不归宿一时定了性。”
“野男人,你是在说我吗?”
只听得轮椅在瓷砖上轻轻滑过的声音,与此同时,傅承烨转过了身,直直对上夜致远的眼神。
“小……小舅舅?”
夜致远原本的锐气一下消散不说,言语之中还多了几分慌乱,“小舅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