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换作之前的他，面对这样的羞辱和折磨，一定会奋力反抗，甚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维护自己的尊严。
但此刻的他，已经被江龙飚的残忍手段折磨得体无完肤，精神崩溃。
他睁着眼，目光呆滞地看着江龙飚的一举一动。
他看清楚了江龙飚那狰狞的笑容，也看清楚了那勺子里恶心的猪屎。
但此刻的他，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和挣扎。
甚至，当那勺猪屎喂到他嘴边的时候，他还相当配合的张开了嘴。
“这么配合？”江龙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他故意捏住自己的鼻子，以示对那恶臭的嫌弃，然后继续说道：“看来你是真的饿坏了，放心，这就来了，这几天，楼下的老母猪拉了不少，绝对够你吃个饱。”
‘哐！’
就在猪屎即将喂进唐季明嘴里的那一刻，突然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一股冷风夹杂着外面的雨气瞬间涌入房间，打破了室内的沉闷和绝望。
“你在干什么？”一声尖细的女声响起，带着愤怒和惊恐。
江龙飚心中猛地一震，本能地回过头去。
他的眼神在触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时，瞬间凝固，整个人吓到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颤抖的双手原本紧握着那个盛满了猪屎的碗，但在他惊恐的后退中，那碗猪屎失去控制，带着浓烈的腥臭味，径直朝前方的飞去。
那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啪”的一声，扣在了唐季明的脸上，猪屎四溅，场面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