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益此时像是找到了出气筒似的,将所有矛头都对准了江挽月母女。
见江挽月母女被怪罪,郑勤连忙撇清关系,跟着道:“我就说为什么我这么周密的计划现在变得如此千疮百孔,原来是你们二人在我背后捅刀子。”
说罢,像是为了表明自己对江挽月母女的态度,郑勤一把扯过江挽月的头发,将她拖拽到甲板边上。
她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下面就是波涛汹涌的深海。
江挽月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前还和她浓情蜜意的郑公子,现在就变成了这副面孔,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真情在利用自己?
凭什么?为什么该和辛家一起死在流放路上的江黎黎,现在享受着荣华富贵,拥有这么多靠山,而自己却遇人不淑,落到这般田地!
悔恨与愤怒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眼角落下来,掉进大海之中消失不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江挽月垂下眼眸,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一双凌厉的眼睛通红无比。
明明是这些人没实力走投无路,却用这么几句话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他们母女二人身上,怪罪她们两个女子。
就在这时,苏锐抱着背篓来了。
于先益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来了来了,马大师来了!”
庆宁帝激动的拽住苏锐的手腕:“马大师,你能不能帮我们把火铳取出来,有了火铳,我们好歹也有几分抗衡之力!”
“陛下稍安勿躁,我尽力一试。”
说罢,苏锐又掏出一张符纸,两纸一擦,将燃起来的符纸放进背篓中,嘴里念念有词。
等背篓里的符纸燃烧殆尽之后,吓人的一幕出现了。
背篓旁边出现了一具尸体!
那尸体被水泡的发皱,但依稀能够辨认出来,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