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整个镇子的安保由他负责,连一只鸡都没有丢过。我原本以为你会继承你父亲的衣钵,却没想到你在这种时候给我搞出什么法外开恩,年幼无知,下不为例的事来!”老祖指着跪在地上的子岩山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
“老祖……”子岩山低着头,任凭老祖指着自己在那里数落着,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一个所谓的仁慈,我们族类有多少婴儿可能就葬送在他们的口腹之中!他们在面对我们族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什么年纪尚小之类的问题!”老祖在数落完子岩山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在对自己这个家族未来的担忧,又像是在对自己先前所做的一些决定的懊悔。
训斥完岩山之后,老祖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好好的一场新生儿的庆典却生生搞成了这个样子。
“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较真?还是自己真如外人所说的过于胆小和敏感?假如……自己今天就光明正大地跟那个金寨主说是自己镇上新生儿的庆典,他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表现?也许……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今天的自己是真的在这里里外外的一帮人面前将这几百年的一张老脸都丢干净了。”老祖盯着眼前的空地,那里还有刚才酒水洒在上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