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却没想到这壶里的酒会这么烈,对于他这种本身就不怎么沾酒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烈酒给他的感觉跟生吞了一大口岩浆没什么区别。
“咳!哇!这什么酒!这么烈!”
孙信皱着眉头,一边咳嗽一边将壶又递还给了子怀英,连连摆手绝不想再喝第二口。
“一个大老爷们儿,这种程度的酒都喝不了,还怎么闯江湖!”
子怀英大大咧咧地提起酒壶,仰头猛灌了两口,心满意足了擦了擦嘴,看了一眼孙信笑道。
孙信没有理会子怀英的话,他知道她这话里话外是在给自己使激将法。如果换做平常的时候,自己可能会陪她玩儿上一阵子,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个心思。
子怀英说的没错,没过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了动静。准确地说是院子里最靠近门口的那个小偏房的房顶上,平日里这个小偏房是给道观里的负责打扫院落的小道童住的。而现在物是人非,就连这房子竟也成了贼人用以藏身的地方了。
孙信看着房顶上的那个瘦小男子被一群老鼠围攻着,连呼带叫地从房顶上跳下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他们两个人跟前哭求饶命。
“该怎么办,就交给你了。”
子怀英甚至都没有用正眼去瞧一眼,那个被自己的老鼠围出来的瘦小男子。只是懒懒地冲着孙信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将多余的心思放在自己带的那壶老酒上去了。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爷!这……我这……我不能说啊!”
瘦小男子哭求着,身子因为害怕而不住地发抖。但在他的心里或许并不是害怕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而是害怕他把幕后的那个指使者说出来以后,自己的结果会比现在惨上一百倍。
“那你就随着你的那个好哥们儿一起去吧。”
孙信话音刚落,一旁的子怀英也很积极配合地将腰间的短刀递了过去。他看着她递上前来的短刀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并接过了短刀。
“爷爷哎!祖宗哎!我两只是在这儿守大门儿的,一天天混个三饱一倒,您别跟我们在这儿较这个劲啊。”
早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瘦小男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心里却不住地念叨着,“我的活爷爷们哎!